打算,自是没想到陈子明居然不出手则已,一出手便要人命,一时间还真就被吓了一大跳。
“打蛇不死,必遭蛇咬,此人猖獗,口无遮拦,自是放纵不得。”
陈子明从来就不是个心慈手软之辈,自打其入仕以来,斩杀的人早已不知有多少了,根本就不会在意区区一刘洎死得冤还是不冤,但凡胆敢挡道者,唯诛除而已。
“唔……,子明之意既是已决,小王自当全力配合,只是不知计将安出哉?”
李恪虽是兀自有些心惊,可也知晓这等事关夺嫡的大事是断然容不得心慈手软的,也自不会反对陈子明之提议,紧着便问起了具体之方略。
“刘洎其人性刚且疏,言多则必失,欲除之,便须得从此处着手,某有一计,当得……,如此,其纵使不死,也必难立足朝堂,至于其后么,仿褚遂良之例行了去也就是了。”
早在与李恪同车之际,陈子明其实就已在思索着除掉刘洎之事了的,以其谋算之能,半日时间便足可觅得良策,而今,既是李恪有问,他自是不会隐瞒,不徐不速地便将所谋之方略细细地解说了一番。
“善,子明只管放手安排了去,小王自当为后援。”
李恪同样也是杀伐果决之人,加之对陈子明有着绝对的信任,静静地听完了陈子明所献之策后,也无甚犹豫,紧着便表明了全力支持之态度。
“殿下英明。”
彼此间的利益乃是一体的,至少在李恪登基前是如此,但消能有利于大局之事,陈子明自是不担心李恪会有甚异议,称颂了一句之后,也就不再多言,更不曾再多作停留,起身便告辞而去了……
宽敞的官道上,两百余风尘仆仆的甲士簇拥着辆豪华马车,高速地疾驰着,车厢中,一身亲王服饰的李泰双目微闭地靠坐在锦垫子上,手拈着串佛珠,口中低声地呢喃着,显然是正自念着经,只是音调极低,却是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