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酒才刚过了三巡,便已是按捺不住了,但见其双眼一眯,便已是放出了半截子试探的话语。
“八哥可是以为有甚不妥之处么?”
李慎之所以冒雪前来赴宴,自然不会仅仅只是因兄弟情深之故,同样也是别有心思,这会儿一听李贞转入了正题,眼神里当即便掠过了一抹的异色,不过么,显然不打算直接道出自家的算计,而是故作茫然状地反问了一句道。
“到了此时,十弟莫非还蒙在鼓中不成?”
李贞怕的是李慎不接茬,这一听其反问,显见便有着下蛆之机会,心中自是大喜,不过么,脸上却是作出了一派的痛心状。
“八哥何出此言?小弟不明,还请赐教则个。”
李慎的胆子虽是小了些,可人却绝对是个聪慧之辈,尽自明了李贞这等故作姿态的样子必是有图谋自家之处,但却并不介意,无他,概因自家事情自家清楚,别看眼下还是三王竞争之格局,可他李慎其实早已被两位兄长甩在了身后,再不急谋崛起,出局已是断无可避免之事了的,而要想崛起,就必须借势,所差的不过只是这势究竟是出自李贞还是李恪罢了。
“十弟还看不明白么,三哥之所以请十弟一并整科举之章程,乃一石二鸟之计也,不错,科举革新一事关乎甚大,若能见功,实千秋伟业也,然,无论旁人如何努力,后世只会记得首倡之人,如此,十弟岂不是平白付出哉,此为其一,再,三哥那人看似忠厚,实则奸诈过人,平白分功于十弟,收买之心显矣,此必是欲分化我等兄弟,以便各个击破,十弟不可不察啊。”
这一见李慎如此之识趣,李贞脸上的笑意立马便更浓了几分,一派全然为李慎考虑状地便将李恪的“用心”好生讥讽上了一番。
“唔……,若如此,以八哥看来,小弟当何如之为宜?”
对于李贞所言的这么番道理,李慎又怎会不知,实际上,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