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出来之际,身形很明显地抖了几下,不过么,倒也还算是沉得住气,干脆利落地便给出了答案。
“哦?若是我大唐主力远去,薛延陀大举来犯,又当何如之呢?”
太宗既是起意要考校诸子,自是不会让群臣们在此际有出言提点之机会,紧着便又往下追问了一句道。
“回父皇的话,儿臣以为我大唐强而薛延陀弱,数年前一败之后,其国势已大衰,今着人前来,无非是恐我大唐在东征前先灭其国,故而前来求亲以为示好,遂与不遂其意,皆与大局无碍,既如此,又何必轻易遂了其之意,儿臣以为薛延陀断不敢起兵来犯。”
太宗这么一问之下,李慎的额头上立马便见了汗,言语间也自带了几丝的颤音,显见对自己的答案也自心中无数得很。
“嗯,贞儿以为如何啊?”
太宗并未对李慎之所言加以置评,仅仅只是不动声色地轻吭了一声,转而又将问题丢给了跃跃欲试的李贞。
“父皇明鉴,儿臣以为十弟之分析确是有理,然,结论恐是有误,那薛延陀汗国乃豺狼之辈也,贪鄙无度,许与不许,其必会趁我大唐东征之际来犯,故,儿臣以为不若假许和亲,以慢其心,再以一军突袭之,敌无备,必速败无疑,灭此国后,我大唐西北应可得数十年之绥靖,东征时也自无碍矣,此儿臣之浅见耳,还请父皇圣裁。”
李贞自幼文武兼修,不单文采出众,武略上也颇见功底,此际畅畅而谈之下,还真有几分指点江山之雄姿。
“哦?贞儿倒是胆略过人,所献之策颇见可观,只是若一战不能克,又当如何哉?”
太宗对李贞所献之策倒是颇为欣赏的,无他,概因太宗心中所谋之策中,也有一策便是此计,只是个中碍难极多,太宗最终还是没敢下最后的决心,一切只因太宗眼下的主要目标乃是高句丽,自不愿在剿灭高句丽之前多生事端,当然了,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