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了殿下,若不然,老朽第一个不容!”
长孙无忌唯恐李泰还有疑虑,紧着便又放出了豪言,示好之意可谓是已然不加掩饰了的。
“多谢舅父成全,甥儿确是冤枉的,雉奴之死,甥儿也是痛彻心扉,恨不能以身代之,又岂会作出那等禽兽不如之事哉,还请舅父大人为甥儿主持公道。”
李泰原本尚有些不确定,可待得长孙无忌这么一说,心中的底气立马便足了起来,紧着便打蛇随棍上了去,一口一个舅父地叫个不休。
“殿下这话,老朽自是信得过,殿下勿要有所担心,老朽断不能容鼠辈们折辱了殿下去。”
这一见李泰如此识趣,长孙无忌心中自是受用得很,表起态来,也就愈发露骨了不老少,直听得房玄龄眉头为之紧皱不已。
“殿下,时候不早了,言归正传罢,本官奉旨问话,尔有甚便说甚,莫要自误!”
眼瞅着那对甥舅间越闹越不成体统,房玄龄无奈之下,也只好插话打断了一把。
“房大人只管问,孤知道的,自不敢稍有隐瞒。”
尽管恼火于房玄龄这等不识趣的打岔,可人在屋檐下,李泰也自不敢有甚不满的表示,只能是委屈地朝着房玄龄拱了拱手,一脸诚恳状地应答道。
“嗯,孙三前与林曳二人,殿下可识得么?”
房玄龄并未理睬李泰的讨好,直截了当地便开始了问案之程序。
“孤素无所闻!”
孙、林二人正是李泰派去干掉李治的凶手,他又怎可能会不认识,不过么,这会儿有了长孙无忌的多方暗示,李泰自然不会认账了的。
“哦?此二人莫非不是殿下府中侍卫么?”
一听李泰如此作答,房玄龄的眉头立马便是一扬,紧着便又追问了一句道。
“好叫房大人得知,孤府中侍卫连同下人多达数千,孤岂能一一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