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示好李泰之下,不等房玄龄有所表示,他便已是抢先开了口,脸上满是和煦之笑容不说,语气也自格外之友善。
“舅父,您可要为甥儿做主啊,舅父,甥儿断不曾谋害雉奴啊,舅父,甥儿冤枉啊,舅父,求您救救甥儿罢……”
往日里李泰最讨厌的便是长孙无忌那虚伪无比的笑容,可眼下么,不单不觉得长孙无忌笑得可恶,反倒是如见救星一般,紧着便跳了起来,蹿到了长孙无忌的跟前,一把抱住长孙无忌的双腿,一边嚎啕大哭着,一边苦苦哀告着,就宛若真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殿下不可如此,快快请起,有甚冤屈,且坐下来,慢慢说了去不迟。”
这一见李泰如此作态,长孙无忌脸上的笑容顿时便更和煦了几分,温和地抚着其背,好言好语地劝说着,慈祥长辈的姿态俨然不已。
“殿下请坐下罢。”
房玄龄在李承乾与李泰之争上,从来不曾置上一词,看似保持严格的中立,可实际上么,其次子房遗爱时常出入魏王府本身就表明了房玄龄其实是支持李泰入主东宫的,当然了,那都是在李治遇害之前的想法,而今么,房玄龄已是彻底息了这等念头,无他,概因李泰的拙劣表现已然证明了其断然不是明君之属,房玄龄自然不愿再押宝在其身上,正因为此,这一见长孙无忌热情得有些过了头,房玄龄可就有些看不过眼了,又不好直说长孙无忌的不是,只能是假咳了一声,语调淡然地吩咐道。
“啊,孤失态了,二位大人请坐,但消有问,孤自当言无不尽。”
见得长孙无忌有着为自个儿做主的意思,李泰忐忑的心已是大安了下来,待得房玄龄这么一发话,他也就没再闹腾,胡乱地抹了把脸,起身为两位宰辅让了座,而后又一派坦诚状地表态了一番。
“嗯,殿下能有这般坦诚便是好事,放心好了,不是殿下做的事,任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断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