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人,其他娘们全都绑起来!”
丁氏、曹氏与余秀兰慌了。
是……是来抓她们的?
丁氏扯着大嗓门喊救命,往院外跑。
堵在门口的家丁抓住她,往丁氏嘴里塞一块抹布。
曹氏和余秀兰没处躲,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就被捆绑起来。
余青林也被带走了。
余秀兰眼底布满惶恐,她朝顾芸娘眨眼间,唔唔地嘶喊着求救。
顾芸娘冷眼看着。
这一切都是她们咎由自取!
她松开捂着余多味眼睛的手,话还没有问出口,余多味就率先安慰顾芸娘,“娘,我知道是奶她们先对不住您,我别的不知道,就知道恶人有恶报。奶她们被抓走,不能怪您。我在私塾门口,听到先生教学生,做人要光明磊落,做错事情,就要付出代价。”
顾芸娘真的担心余多味会想偏,没有想到这个孩子竟这般聪敏通透。这股聪明劲往正道上钻,假以时日,必然是要成大器。
她也不提丁氏这些人扫兴,摸了摸余多味的脑袋,打趣道:“你还听先生说了啥?”
余多味想了很久,他磕磕巴巴地说道:“先生还说做人要像君子,君子应该是外带恭顺,内具坚韧。严……严己……”他抿着唇角,懊恼道:“娘,我忘了。”
“多味很棒,你还没有上学,就记住这么多。”顾芸娘摸着他脸上的污渍,“后半句是:‘宽以待人,严以律己,光华内敛,不彰不显。’多味知道是何意思吗?”
余多味摇了摇头。
“这句话告诉我们做为一个谦和的君子,收敛自己的光华为要求自省,要有宽容如海的度量,待人和煦,举止从容有度,处事给人如沐春风的感觉。”顾芸娘拉扯着他的小衣裳,低声说道:“书上还说:‘君子如故,玉不离身。’现在的人喜欢佩戴玉石,目地是时时警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