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们赶赴安阳府府城,刺伤三弟的我们不得而知。”
礼王这番话,言外之意,是在说薛慎之栽赃陈屹。
陈屹要揭发礼王的话,哽在喉中。
薛慎之温文有礼道:“王爷的话,微臣觉得十分有道理。诸位大臣与微臣一般,更相信皇上的判断。”
礼王脸色骤然一变。
这支箭镞元晋帝看过,而他的那句话,便是质疑元晋帝。
薛慎之却赤裸裸的提出来!
元晋帝脸色铁青,裹挟着勃然怒火道:“礼王是在质疑朕?也对,于你来说朕昏庸无道,毫无仁慈之心。你在心中对朕有诸多不满,文伯府的爵位,如今这支断箭,看来朕的这个位置也要换你来坐!”
“父皇,儿臣不敢!”礼王脸上血色尽褪,果然,商枝在秦府的那一番,传进元晋帝的耳中。
元晋帝脾性暴戾,且生性多疑。
“不敢?朕看你敢得很!”元晋帝目光阴戾,仿佛一头狂怒中的野兽,眼睛猩红的盯着礼王,“你亲口许诺文家老二,等你有能力,给他们恢复爵位。有朕在一日,你便一日越不过朕去,你难道不是对这宝座有觊觎之心?”
“父皇,儿臣绝无谋逆之心!”礼王急忙表忠心。
元晋帝冷声道:“懦夫。你若直言觊觎皇位,朕倒高看你一眼!”
礼王跪伏在地上,冷汗顺着脸颊滴落在光可鉴人的青砖石板上,撑在地上的双手,青筋暴突。
诸位大臣眼观鼻,鼻观心。
礼王算是触雷了,上位者忌讳有人觊觎皇位,即便心知肚明,诸位皇子暗中争斗,只要不摆在明面上也便无伤大雅。
元晋帝这番话,逼得礼王毫无退路。
一些在秦家吊唁的人,却暗自替礼王捏一把冷汗。商枝那一番话,不是无的放矢,而是早就打下埋伏,只要礼王行差踏错一步,都会令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