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要赔?”拽着她的手,往外走。“你有没有烧我的屋子,我们去见官,你到官老爷面前去平冤!”
李寡妇脸色唰的白了,本来做了亏心事,一听见官,两腿发软。
“你放开我!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放火烧你屋子?说话要拿出证据,靠你这张臭嘴,拿不出证据,就算到官老爷面前,你又能把我怎么样?”李寡妇被商枝拖出门外,脚上鞋子也没有穿,砂砾刺得她一跳一跳,脸上扭曲,拼命的挣扎,“贱人,你放我!”商枝的手就像铁钳一样紧,李寡妇挣不开,心里发慌,进了衙门,不管是不是清白,都要吃板子的,她扯着嗓子喊,“来人啊,救命啊!商枝要杀人了!吴婶,你快帮我去叫里正——唔唔!”
商枝捂着她的嘴,看着吴氏撂下担子,飞快的跑去贺良广家。加快脚步往村口赶,希望车夫还没走。
停在村门口的马车已经不见了,商枝呆了呆。
贺良广听了吴氏的话,坐不住,快步跑来,把商枝堵在村门口。
“死丫头,你想造反了?你屋子被烧就去告官,简直不把我放在眼里!”贺良广脸色铁青,数落着商枝,“你把她给放了,这件事我就不追究!”
“我有证据!”
贺良广眼一眯,“你有证据拿出来,如果真的是她烧你的房子,我给你做主!如果只是你瞎编胡造,这个村里就容不下你!你说说你,以前瞎胡闹,眼见安生了,现在又开始瞎闹腾!杏花村弄得乌烟瘴气,你才罢休?”
李寡妇松了一口气,贺良广赶过来,她就没事了。
商枝没有证据最好,她如果蠢的把证据拿出来,贺良广也会帮她毁了。
商枝讥笑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同流合污?我现在把证据拿出来,下一刻,你们就会销毁证据吧?她如果是清白的,县令自然会还她公道!”
贺良广见商枝油盐不进,脸一沉,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