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是她自个不注意,家中走水了。
如果自己站出来作证,贺良广和邓氏一定会打死她!
他们手里可是沾了人命……
商枝的心一寸寸冷下来。
大步往李寡妇家走去,李寡妇靠在土炕墙壁上,手里拿着巴掌大的胡镜,涂脂抹粉。
这胡镜是贺大昌给贺良广办事得的银子买的,足足花了一两多银子。
正是这枚胡镜,她才跟贺大昌。
想到商枝一张药方都不肯给她,心里就来气。既然她不愿意给,自己得不到,那就都得不到算了。虽然心疼一堆银子被烧了,心里却解气的很。
人逢喜事精神爽,大约说的就是李寡妇。她心里高兴,小产后难看的脸色,多了几分红润。
举着镜子,抚摸着鬓角,左看右看。
“嘭——”
屋门猛地被踹开,撞上墙壁,震得屋子里籁籁落灰。
“啊!”李寡妇吓一跳,浑身颤一下,胡镜‘啪’的砸在地上,碎成几片。
“我的镜子!”李寡妇尖叫着跳下床,捧着胡镜碎片,一脸肉疼。眼露凶光的瞪着商枝,“小贱蹄子,你在作死!弄破我的胡镜,快赔我银子!”
她愤怒的把铜镜砸在商枝身上,扑上去掐商枝的软肉。
商枝扣住她的手腕,狠狠一拧,痛得李寡妇嚎叫。
“你偷我的银子,烧我的屋子,我们来算一算这笔账!”
李寡妇浑身一僵,又惊又怕,顾不上手上的痛。嚷嚷道:“你……你胡说八道!你不想赔我的胡镜,银子不见,屋子被烧,就诬赖在我的头上!你这样可不厚道,良心不会痛吗?”她心虚,知道商枝拿不出证据,奈何不了她,但是仍有些底气不足。不耐烦的说,“算了算了,就知道你这穷鬼拿不出银子,不要你赔!你快放开我!”
商枝冷笑道:“你自己弄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