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秉砚气噎,不识好歹的臭丫头!
喂猪?哼!粗鄙!
然后抱着姚黄,心情美滋滋的,想起那个说话气死人的丫头,沉吟道:“阿奴,你去调查这两兄妹。平白得了这株花,日后若有缘,这份情得还上。”
“是,老爷!”阿奴应下。
——
薛慎之坐在靠椅上,手臂上的麻布取下来,商枝按一按,摸一摸,扭一扭。
“疼吗?”
薛慎之缓缓摇头,“不痛。”抬眸看她,“你唤我来有事?”
“就是看看你的手。”商枝随口说道。
薛慎之见她不欲多言,皱紧眉心,想起后院里见到的老人。
商枝睨他一眼,放开手,拉下他的袖子,目光在他手指细小的伤痕停留了片刻。“手好了,你可以试着用笔,不能太用力,也不可以写太长的时间。”
“好。”
商枝心中轻叹,她认出曾秉砚时,便让林辛逸去请薛慎之,就是为了在曾秉砚面前露个脸。那一盆姚黄,她是为了结交曾秉砚,特地送给他。
薛慎之在清河书院受人排挤和欺辱,让她意识到背景的重要性。只希望日后薛慎之遇见了难处,曾秉砚能记起这一花之情,出手相助。
薛慎之见她沉默不语,温润的说道:“秦兄在县城找到酒楼的位置,离县学不远,他打算请你去看一下,是否满意。”
商枝道:“离县学近好啊,你八月下场,若是考中了,得进县学。你的身子骨太弱,一日三餐可以在酒楼吃,也方便你打点。”
薛慎之怔然,她似乎并无要求,所有的要求都是因为他。
心里涌现一股异样的情绪,他薄唇轻抿,低沉道:“你可有想要的?”
“有啊!我想你考上秀才,想要自己那一片药苗卖个好价钱,然后攒够银子开医馆。”商枝想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