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闪发光。
姚黄花苞半绽,色浅而清丽,清香沁人。
距离赏花宴还有五日,那时候姚黄正好完全盛绽。经过商枝的悉心照料,姚黄的品相比起魏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是牡丹四大名品之一的姚黄。”曾秉砚按捺住激动,“这花你怎么卖?”
魏是单株,而姚黄是三株,花繁叶茂,品相端庄。
商枝声音清脆,含笑道:“我撞坏您的魏,也不知它能不能种活,这株姚黄算作赔礼。”
“那怎么行?丫头,在你眼里,老头子就是爱占人便宜的?”曾秉砚钟爱姚黄,可不能夺人所好。商枝身上穿着粗布衣裳,浆洗得发白,就连裙摆都被勾破一道口子,足见她并不富足。而这一株姚黄,能够卖二十两往上的银子,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可于商枝这等人家,够她半辈子的嚼用。
“上回说种不活,得赔您一株,或者五十两银子。魏活不活的成另说,总不能让您吃亏。反正这花我留着也还不如剁了喂猪实在。”商枝如何都不肯收银子。
曾秉砚双眼一瞪,气呼呼道:“臭丫头,你是在埋怨我无理取闹?怕了我?”
商枝笑了笑,没说话。
曾秉砚更来气了,吹胡子瞪眼,轻哼道:“算了算了,老头我不和小姑娘计较。我的魏顶五十两,你的顶八十两,我还得给你三十两!”
然后,让随从掏银子。
随从把银子放在商枝的手边。
商枝霍然起身。
这时,正好林辛逸将薛慎之请进来,她推脱着把银子还给曾秉砚,急忙说,“老人家,我大哥来了,还有事,先走了!”
“丫头!”曾秉砚见商枝往屋里跑,也跟着起身追。
“你一定要给银子,这花我就不给你,带回去喂猪了!”商枝扭头,撂下狠话,然后朝薛慎之喊道:“慎之快进来,我给你看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