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并不是作贱孩子,更不是作贱我,你不知道我有多么庆幸我的身边有个夏亦寒,你也可以去问问孩子,夏亦寒是什么样的存在。”我抬头看他,用一种似心伤似嘲讽的语气说:“恐怕你,拍马都是追不上的。”
下午儿子给陆暻年讲述玩具的时候,每一样都是夏亦寒买来的,虽然彭震他们买来的也不少,但是孩子门似乎对舅舅更加的偏爱,夏亦寒买来的东西,都会被他们放在身边,爱不释手。
陆暻年被我激的忍不住,抬手抓住我的肩膀,一用劲我就到了他的怀里,他身上的薄荷气味浓重,几乎比我曾经认识他的时候,还要重,这个男人不知道是发什么疯,每天都是要面对孩子的,他身上弄这么重的香水味就不怕呛着孩子。
我真的也是烦他,他此时一用蛮力,我更是气的发疯。
“怎么?你又想掐死我一次?”我不仅是那个最温柔听话的顾夏,我也是最后软刀子伤人的顾夏,就如陆暻年对我十拿九稳,觉得我定然是不会背叛他的笃定一样,我也很知道什么样的话能让他痛彻心扉。
彼此伤害,是这样的容易又痛快淋漓。
陆暻年抱住我,整个脸埋在我的颈窝里,热气呼呼的吹在我身上,他一下下的吻我的皮肤,他的唇滚烫的,每一下都像是烫在我心上。疼,一种永远都抹不去的疼。
夏亦寒有一次喝醉了给我打电话,很痛苦的问我,“为什么女人总是沉迷的爱着伤害自己的男人?”
我答不出这个问题。
但是此刻,我似乎有了答案,因为伤害的前身是纵容,如果不是女人自己敞开心肺的愿意,无论如何,都是不会有人能伤害到了她的。
陆暻年的声音带着盛怒后的沙哑,“顾夏。别这样,我不想这样。”
“别那样?你又不想怎么样?”我还是笑着的,不知是自嘲还是戏弄,“我就该在你回来的时候,跪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