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其他人高贵些,只是在咱们国家的体制下面,没有户口真的是寸步难行的。尤其是现在的幼儿园小学,真真儿是完全按照这个在操作,陆暻年是国外长大的,他不会明白也不会懂,我一个人带着孩子,其中遇到的种种艰难。
“是,你有什么问题吗?”我反问他。
我并觉得心虚或者什么。陆暻年这样不声不响的离开一整年,就是我真的嫁给了什么别的人,他恐怕也没有权利来管。
更何况我的这场婚事,不过一场权宜之计,他如果有些理智就能知道内情。
陆暻年还是气的咬牙,“就算是我做错了事情,你恨我,怨我都可以,何必这样作贱自己,作贱孩子。孩子姓了夏,名义上是夏亦寒的孩子,你也真是做得出!”
我微微一愣,没想到他的指责来自这个地方。
嘴巴有些干,我舔了舔,本市最近几年学习港城的教育制度,特别好的幼儿园在学生入学前都是要父母双方去面试的,当时兄妹俩入学的时候,就是我跟夏亦寒去的。
夏亦寒的身份虽然比不上am集团执行总裁的名头,但是在本市也是能拿得出手的,老师们因此给两个孩子开了多少的绿灯。
这一年虽然邱逸远、彭震也经常来,但是邱逸远多是为了佟伊檬来的,彭震来就是给孩子买些礼物。我并不是嫌弃他们,而是想说,真正能帮到我的人真的不多。
夏亦寒这一年真的帮了我很多忙,一双儿女能那么喜欢舅舅,可想其中夏亦寒付出的多少。
人不能这样的,现在陆暻年回来了,夏亦寒所作的一切都被抹杀了,有时候我自己都会为夏亦寒感到心酸,每一次我被陆暻年伤害、抛弃的时候,身边陪着的人都是他,无论他是我的哥哥,或者不是,他对我来说都是最最可以依靠的存在。
陆暻年这么说他,我不允许!
心里那股气涌上来,我很冷静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