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答应。
留夏亦寒在本市,总归在关键的时候还能帮帮陆暻年不是。再者说,夏亦寒以为我是因为夏天佑的事情背夏夫人逼的只能带着孩子离开,为了这个已经在家里跟夏夫人翻了脸,这时候我让夏亦寒来,岂不是要招惹来那么一帮子人,我还不想面对他们。
谁都不想。
夏亦寒对陆暻年的事情不清楚,纪清倒是跟我说的详细,无非就是陆暻年最近开始拦阻所有跟颂先生公司有合作的案子。颂先生的公司虽然资金雄厚,百年声势很庞大,但是那都是在国外,初初进到国内,对国内的政治、市场都很不是很了解。跟适应。
大陆可不是一个自由营商的地方。
跟官员的关系尤为重要。
这些都成了颂先生公司的漏洞,所以陆暻年在各个击破,让颂先生没有单子可以接。
我觉得这个办法是治标不治本的办法,就算是让颂先生没有单子可以接又能怎样,他有国外的订单,钱一点都不会少赚,陆暻年这样,多少有些吃力不讨好。
纪清说:“据我观察,这些单子抢过来还是小事情,陆总好像在等一个大事情。”
大事情?
我满心的疑惑。
这种未知是最折磨人的,我不知道陆暻年心里的想法。只能猜,可是猜,又是如此的艰难。
实在忍不住的时候,在视频上问过一句,陆暻年只说:“我想你们了,要早点解决这些事情。”
说了等于没说的答案。
就这样过了半个月,我耐心耗尽打算强硬的要回去的时候,纪清说颂先生那边的人找上门来,要约陆暻年谈判。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陆暻年说的早点解决。
可是如果谈判能解决,那早都可以谈了,何必等到现在。
我有种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