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我给她揉脖子。
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流。
我看着她,心里直叹气,总归是女人,谁不想要被宠爱被娇惯着呢,被看林枷对着彭震的时候又冷又硬,背过彭震去,哭的时候也不少。
哭了好久,这才又睡过去。
彭震去而复返的时候,林枷已经睡熟了,进来看到我手里握着的鸡蛋,彭震没出声。
我拉着彭震跟我一起出去,别扰了林枷睡觉,好容易消停会儿。
彭震跟陆暻年身高差不多,但是身体要比陆暻年健壮,我拉着他出来。他微低着头,看着跟温顺的大狗似的,怎么都看不出他会是那样的凶残。
他手里拿着药膏,看来是刚才出去买的。
这两个人,还真真儿是愁死人。
我跟彭震说:“对女孩子要温柔一点,你不知道吗?”
彭震不说话。
简直,算我没说。
这两个人,我也是真的够了。
实在没办法就说:“在我这里,你们能不能不要这样。孩子还小呢,让他们看到了可怎么好?”
这次彭震倒是点点头。
算是答应了。
之后的几天彭震跟林枷都是错开来的,没有碰面的机会,也就在没有闹出什么事情来。
我的心思也就从他们身上转移开去,满心都是陆暻年了。
这里的新闻根本不会报道南边的事情,毕竟是国家的政治中心,每天大政方针都播放不完了,怎么可能播放南边商人的事情。
我找不到关于陆暻年的任何消息,只能打电话问。
陆暻年不肯说,我就打电话给纪清,打电话给夏亦寒。
夏亦寒对我的离开倒是比对陆暻年的事情更感兴趣些,问了好几次我为什么离开,又什么事情回去,而且不止一次的说,他要来陪我之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