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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们就睡在我对面的房间里,要是晚上真的有个什么,我哪里还就能不出去了。
不过他这么生气,我就敷衍着说:“嗯,好。知道了。”
陆暻年怒起来,“顾夏,你别骗我!”
这话不知道怎么就踩着线了,我心里猛的就觉得反感,反唇相讥说:“我不骗你,那你为什么就能把我骗的跟傻子一样!”
我已经尽力在克制自己了,他打电话过来,我就是心里再怎么难受都忍住没有跟他发脾气,可是他此时的口气太令人生厌。
凭什么呢,凭什么我就要事事听他的,不能有半点的隐瞒,而他对我,就是如此的肆意,想怎么骗就怎么骗。
心里火一拱一拱的,我直接挂了电话。
这事情也真是就这么巧,当晚两个孩子就发起烧来,尤其是女儿,额头烫的不行。
彻底完蛋。
我们刚到这里,根本就不知道该找谁,在本市还有家庭医生随时可以打电话,在这里根本就没有。打给陆暻年是远水解不了近渴,彭震的号码我完全不知道。
保姆都急哭了。
两个宝宝长到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烧的说胡话,还拉稀,简直就是要脱水的拉法。
等着我打电话给陆暻年求救。然后联系彭震,然后在等医生上门根本就来不及了。
小孩子的病,那简直就是瞬息之间就能变幻很多。
我当机立断,直接打了120求救。
这地方是别墅区,现在又是后半夜,救护车的到来简直能响彻长空,只是我都顾不上了。
孩子在救护车上就开始输液,平时打针两个小家伙儿还能折腾一下的,现如今孩子早已经呈现昏迷的状态,根本连哼一声都不曾。
我坐在一边拉着女儿的手。心就跟掉进了黑洞似的。
一直在往下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