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不善。
我不想让陆暻年跟自己兄弟闹矛盾,就自己主动承认说:“我态度不好,他生气了,就走了。”
陆暻年不说话,我不知道他的样子,猜不出他在想什么,所以也就跟着不说话。
过了一会儿,陆暻年才重新软了语气问我,“那你们那边是怎么安排的?”
我大略的跟他说了下。
谁知道他当即就发了火。“让保镖跟你们住在一起?男女混住,你有脑子没有!”
男女混住实在是太难听了。
我心里也委屈啊,保镖保姆的都是跟我从本市到新加坡,又从新加坡到这里来的,他们也很辛苦,而且他们是我最熟悉的人,在这里大家都是不熟悉的,难道我还能让保镖住在院子里么。这里可不是本市,天气暖和,这里晚上温度很低的。在室内都得开空调,更何况室外。
面对陆暻年的怒火,我知道也许他说的对,可是,“我有什么办法?”
就给了我一栋房子,不把人都安排住下,日子可要怎么过!
陆暻年气的在那边踱步。
磨牙念着,“彭震,彭震!”
抿抿唇,我又说:“你别说他了,他准备的很齐全,给宝宝们的东西都有,人家能做到这样,已经很好了。”
这是真的。
我来这里,说实在的,确实是给彭震添了麻烦,照顾来的客人,能准备成彭震这样已经非常的尽心尽力了,再多要求,就真的是我们过份了。人家又没欠着你的,何必强人所难。
彭震本就是粗枝大叶的性格,不可能想陆暻年对我这样,事无巨细的都考虑到,彭震也没这个义务不是。
陆暻年还是口气不好,不过对我,他总是能将语气压下去的,“那好,今晚就先这样,你把门锁好。外面不论出什么事情你都不要出去。”
他这话,我是不可能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