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烂熟于心,当然也是用的炉火纯青。
果然他下一刻就妥协,给我揉着刚才被打的地方,“打重了?”
他这么一温柔下来,我就更委屈了,嚷着说:“我总不可能为了这些讨厌的人。连厕所都不上吧。再者说,我堂堂正正的一个人,怕他们做什么!下次再敢拦我去路,我就脱下高跟鞋打他!”
陆暻年被我逗笑了。
我们这时到了卧室,他押着我上床。
“你呀。”他有些责备又有些宠溺的口气。
他这样不生气了,我反而有些内疚,问他说:“今天我这样不管不顾的打了人,酒会上的人会不会看不起你啊,明天新闻报道会不会出现什么对am不利的报道?”
陆暻年已经开始动起来,我后面的话都说的断断续续的。
他的声音也带着特有的磁性,“今晚让你我出丑,恐怕是他们早就预计好的,现在这样也不错,咱们是出了风头,他们也没落下什么好。”
我想想觉得气愤,这个颂先生,对付我倒是真的没有像对付方笙一样的简单粗暴,但是手段么。也是层出不穷。
今晚的事情,当然是他们预谋好的,江哲年算是我的软肋了,前夫这个词,无论什么时候对女人都不是那么好的词汇。
不仅提醒着我曾经有过的残破婚姻,也提醒着陆暻年,我曾经属于另外一个男人。
不得不说,这位颂先生,还真是下了很大的功夫。
只是.........
我笑的开心,跟陆暻年说:“他们是谁也没想到我会这么厉害,简直就是个悍妇!”
陆暻年动作猛烈,咬着我,“我现在只想你成为另外一种妇!”
这个男人,又耍流氓!
一夜情浓。
.........
晨起,我扶着腰起床,陆暻年已经洗澡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