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还能算的哪里去。一顿饭吃下来,我心里那点子拗起来的脾气也就散了,搂着他的脖子很认真的问:“你在生气什么啊?我跟江哲年吗?你明知道我跟他不可能有什么的。”
我是真的没想通他到底在生气什么,所以也就真的不知道该解释什么。
生气江哲年跟我有旧情?如果他真的这样不信任我,那么我还真的没什么可以解释的。最多也只能用欲加之罪何患无词这样的词来应对吧。
陆暻年手劲加重,我疼的往上缩了缩。
他咬着我的耳垂说:“跟你说过多少次,不要涉险,你怎么就当耳旁风呢,今晚要是堵住你的人不是江哲年呢?你又该怎么办?还是要跟他纠缠吗?”
他说的有些咬牙切齐。
陆暻年说的这话,他其实真的跟我说过,就在上一次我带着孩子去公园遇到颂先生的时候,他事后跟我说过很多遍,遇到事情尤其是这样的事情,最好的办法就是第一时间通知他,让他来解决,来处理。
我明白陆暻年的意思,但是事情哪里是那样的呢。
我虽然此时在这样的状态下,很难真的平静下来,但是还是刻意让自己的声调不那么妩媚,我跟他说:“我当然知道不能跟他们多纠缠,但是今晚的情况,我叫你根本来不及啊!”
江哲年明显是想好的要堵下我。就算不是在卫生间的那条通道里,也会有各个可以下手的地方,除非我是寸步不离陆暻年的。
我当然可以紧跟着陆暻年,但是,为什么要为了这些无关紧要的人,甚至是我厌恶的人去限制自己的自由,我没有做错什么,凭什么要我躲着他们。
我这么想着,身体自然就跟着发紧。
陆暻年挥手就给了我一下。“放松。”
我立马泪眼汪汪的看他。
在一起这么久,我早已经摸清楚了陆暻年的脾性,怎么能让他心软,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