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眼泪真跟断了线似的。
陆暻年比我还仔细,一个一个的数过他们是手指,脚趾,十全十美。
孩子出生在我身边也只是呆了一下下,就被送进了保温箱里。到底不是足月出生的孩子,又是双胎,身体毕竟还是弱的。
我见不到孩子,那种感觉简直跟被人掏了心。
我闹着要去看看他们,陆暻年说我坐月子不能乱跑,再说肚子上的针还没有拆线,哪里能这么跑去看孩子。
其实医院里大多数的母亲跟孩子都是在一起的。
就算是有用保温箱的,那也可以把保温箱放在距离母亲很近的,能够让母亲看得见的地方。哪有像我这样,连看都完全不能看的。
这样的反常不免让我怀疑,当时生下来的时候就说女儿的身体比较弱,现在这个情况,显然的是他们瞒了我什么。
我问陆暻年,他只说放心,孩子们都很好。
问其他的人,那更是一个字的都不说。
我急的头发大把大把的掉,头顶都快成秃子了,我就是想看看我的孩子,知道我的孩子到底情况怎么样?为什么就不可以!
被逼急了,我筹划着趁别人不注意,偷偷跑去看孩子。
可是我身上的伤口还在,人刚生完又虚弱,要一个人做到这件事情,真的很难。
好在我坐月子的第七天,真的是我熬着度过的第七天,来了看望我的人。
夏亦寒来看我了。
我知道我的机会来了。
距离我的孩子们更近一点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