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得很,明明之前怕的要死,但是真的到了这一刻,我竟然出奇的镇定。身子一动,陆暻年就醒了,“怎么了?”
我很冷静的跟他说:“我羊水破了,恐怕是要生了,你打开柜子,第三格里面有我准备好的生产包。拿上生产包,咱们去医院吧。”
陆暻年沉默了片刻,然后鲤鱼打挺一样的起来。木叉帅巴。
他先是叫人备车,然后那我的生产包,然后过来抱我,我想要阻止他,我现在的体重可不是跟以前相提并论的,他这么抱我,我怕他抱不动。
“别担心,我跟着贴身教练已经练了很久的臂力。”
说起这个,我就有些好笑。
他还真的找了个贴身的健身教练,成天的指导他健身,这段时间,我胖了不少,他之前消失掉的肌肉,也回来了不少。
并没有什么兵慌马乱的感觉,我们就到了医院。
早早就安排好的,我怀着两个,顺产是没有可能的了,打了麻药破腹产,局部麻醉,陆暻年进了产房陪产。
我一直拉着他的手,到这个时候,我终于有些绷不住了,问他说:“你说会是男宝宝还是女宝宝比较弱,会不会.......”
他亲亲我的唇,不让我再说下去,“相信我,会没事的。”
生产的过程比我想象中的要快,以前总是看电视,里面的女人生孩子,那惨不忍睹的画面大概在脑子里已经有了既定的印象,没想到自己生的时候,竟然会这样快。
我以为也要疼上个三天三夜什么的。
一儿一女。
性别并没有悬念,只是儿子身体健康,哭声嘹亮,女儿身体比较弱,哭声跟猫儿叫似的。
陆暻年亲自抱着放在了我的胸口上,两个好小好小的小肉球,我看着新生儿还有些红彤彤的样子。眼泪就止不住的流,真的,当时好像什么感觉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