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用不着你提醒。”
轩辕景宏被夏侯云歌噎得一时难言,这个女子说话果然如传言中那般又臭又硬。
夏侯云歌继续站在黑暗的角落里,看着两只老鼠叽叽的叫着从脚下一溜烟儿跑走。
轩辕景宏的目光从那两只老鼠的身上,缓缓移动到夏侯云歌身上。他见惯了养尊处优的娇贵女子,见到老鼠吓得尖叫,反倒对夏侯云歌的淡静反应,多了几分好奇。
“你真的就一心求死了?”轩辕景宏浅浅勾唇,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夏侯云歌心下冷笑,不想求死又能如何?
“是你们想我死。”
“若非你一再作出被定死罪的恶行,朕又岂会定你死罪。”轩辕景宏道。
“我只是在保全我最后的尊严。如果这也是恶行,你们又比我好到哪去!”
轩辕景宏笑了,透着皇者的尊贵,完全不似往日里那般嬴弱无力,“我们就比你好在,生杀大权掌握在我们手中。”
夏侯云歌冷冷一哂,没有在说话。
还有什么好说的。她绝不会娓娓乞怜任何人!
“你不该做出这种事。”轩辕景宏的目光轻飘飘从夏侯云歌的小腹上掠过。
虽然夏侯云歌的腹部还缠着绷带,表面看不出什么痕迹,但她怀孕的事,已经人尽皆知。
夏侯云歌侧身,避开轩辕景宏略显嫌恶的目光。声音冷若冰霜地说,“这是我的事!皇上没有任何资格评判!”
不管如何,她绝不接受任何人对她腹中孩子的玷污。
轩辕景宏的脸色变得有些不善,神情依旧温和如玉,不似轩辕长倾那般生气时总是阴云密布。
“这一次,是朕与皇弟一起商议利用你钓出上官麟越。”轩辕景宏轻吸一口气,声音缓和几分,“还希望你,不要记恨皇弟。一切事出有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