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功夫的。就薛姐这画符的本事,她就算把符画出来,那符也不会有多厉害。因此,白头吕确实没必要,在她买的符纸里做手脚。
前面那间门面的门楣上挂着一个牌子,上面歪歪扭扭的写着“纸铺”两个字。
“那就是白头吕的纸铺吗?”我问。
“是啊!”那娘们说。
“他就这么懒,也不取个别的名。就直接叫纸铺?”我问。
“整条宽窄巷,就只有他一家卖纸的,取个纸铺,更显眼。”那娘们一边说着,一边朝着纸铺的大门走了过去。
“咚咚咚!”
那娘们轻轻地敲了几下门。
“谁啊?”有一个很不耐烦的声音男人的声音,从屋里传了出来。
“买符纸的。”薛姐回了一声。
“今天不卖了,明天请早。”这白头吕,还真是挺有性格的啊!居然回了薛姐这么一句。
“有钱都不赚吗?”薛姐问。
“钱又赚不完,再说了,你就算买上一百张符纸,也值不了几个钱。赶紧回去吧!明天再来,我懒得起床开门了。”白头吕说。
这白头吕,送上门的声音都不做,他还真是懒到一定境界了啊!
“怎么办?”我看向了那娘们,问:“要不咱们去别家。”
“一百块钱一张,买你的血纸,一共买一百张。这生意你要做,立马给我开门,要是不做,我便去别家了。”那娘们说。
一百块钱一张,买一百张,那不就是一万块钱吗?对于这样的小铺子来说,一万块钱的买卖,绝对是大买卖啊!因此,薛姐这话刚一说完,白头吕便赶紧把大门给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