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臂,被大风带得好像要飞起,舒服啊!”
“放屁!”
况天佑禁不住喝道。
他看着眼前这个充满梦幻感的小伙子,怀疑他是妄想症患者。
作为老公安,他完全知道那些监狱不是虚构的。
那可都是闻名世界的监狱,都是关押最凶残最可怕的罪犯的!
这小子怎么可能去过那种地方,而且去那么多。他一定是书上或电视上看到的,这会儿正处在幻想状态。况天佑看着他那样,禁不住都被气乐了。
丁烁耸耸肩头,没有解释什么。
他知道况天佑不会相信,要不他也不会说,换了个话题道:
“老头,你不该逞强的。你脑袋上的淤血还没清理干净,积压着,很快就会压迫神经。你现在是不是感到视线很模糊,看我都出现重影了?鼻子和喉咙里有什么堵着?心脏好像遭到挤压一般?我不得不说,你的意志力很强,但带来的,却是身体上更大的伤害。你应该好好治疗的。”
这居然敢把堂堂一个副厅级高官叫做老头!
况天佑悚然一惊。
他现在强行压制的不舒服,都被丁烁说出来了。
“你怎么知道?你学过医?”
丁烁嘿嘿一笑:“真人稍微露露相就行,不适合透露过多。”
况天佑也没勉强,他叹气:“不暂时终止治疗不行啊,你们在外边闹得这么厉害,也就只有我能解决了。一个护士来跟我说,我只能赶紧出来。”
“没多大事。”
丁烁在一张椅子上坐下,翘起二郎腿,坐得挺舒服的。
他淡淡地说:“最多我把你的一家子都打趴就是了。你那个什么儿子,我看也不是什么好鸟,打一顿也许能让他收收威风。打完了我就溜!”
况天佑一听,哭笑不得,瞠口结舌。
“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