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脸色铁青,一只手托着下巴,艰难地说:“爸,那小畜生把我打得这么惨,你怎么……”
接着又是啪的一声,她发出惨叫,整个脑袋甩向一边。
丁烁又出了手!
狠狠一巴掌打在她脸上。
虽然比之前轻了一些,但也打得她的脸高高肿起,咔擦一声,脑袋都歪到一边去了。
这会儿,不单单是下巴脱臼,脖子也扭伤了。
众人惊呆。
况天佑都是一愣,看向丁烁的神情带上一丝怒色。
丁烁淡然。
“我说了,谁再骂我,我就揍谁!老子专治各种不服,有种再骂!”
他的眼神赫然比况天佑更加犀利,盯着周围的几个对手,语气森然。
连况建东都不由得缩了缩脖子。
“可以了。这件事到此为止,谁也不要再追究。要不,别怪我不客气!建东,带着你老婆儿子去看伤。这位小伙子,跟我进来一趟吧。”
丁烁跟着况天佑进了一间空置的病房。
门关上。
“小伙子,你的杀气很重啊!这么一个打人法,不是一般人干得出来的。坐过牢么?”
况天佑的声音带着压迫力。
但丁烁毫不在乎,他甚至还津津有味地数起来。
“嗯,汉京大监狱呆过半年,鲁尔菲斯监狱呆过四个月不到,地中海监狱最短了,两个月左右……最长时间的应该是阿尔卑斯监狱,差不多半个月。主要是因为我喜欢那里的环境,那牢房是开凿在万米峭壁上的,一个大洞敞开,就通向悬崖。呼呼大风刮过,随时会把你卷下去。而且,牢房地板是斜坡,朝着大洞斜下去。睡觉的时候,一个不留神,自己都会滚进悬崖……”
说着说着,丁烁还张开了双臂,显得很怀念的样子。
“那个时候,我就坐在峭壁边,摊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