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难免的,想要寻求更好的可能。
只不过,那个可能不会在出现了。
我沉?着,半晌才说:“这个消息是不是要瞒着我妈?”
我妈的个性实在是令人头疼,她是个越是脆弱的时候越是要表现的很刚强很外放的人,总之就是她心里不好受,就不预备让其他人好受了。
我有些害怕告诉她,现在她已经身患癌症之后,她的反应。
确实挺令人害怕的。
父亲很镇定,他说:“这事情由我来跟她说,不能瞒着。接下来她要接受化疗,那是个很艰苦的过程,不仅是对家属,对她自己更是。头发会掉,身体会出现很多不良的反应,会恶心呕吐,还有疼痛,这些都是她要自己面对的,我们就是想瞒也瞒不住。”
这些我当然知道,只是.......只是还是觉得好残忍。
父亲陪着母亲,守护在床边,我一个人从病房里出来,偷偷拐进安全通道,蹲在地上给自己点了根烟。
深吸一口,似乎内心的烦躁少了些。
金戈是出来找我的,看到我这样,抬手就抢了我手里的烟,“林枷。”
我笑笑,也不起来,就是对着金戈笑。
金戈被我笑的没脾气,跟着我一起蹲下,他看着我,“我知道你心里烦,可是抽烟不好,伤身体。”
我没什么想说的。
能说什么呢,原本父母的身体就是儿女的责任,我承担。
只是想到要面对长期的化疗,我这心就止不住的烦躁,担心妈妈的身体是一个方面,更多的,其实还是担心她会不断的闹。
真的是给闹怕了。
种种烦躁在心里,真的说不出什么来。
金戈看着我,半晌才说:“彭震现在跟他外公在外地,回不来,要是可能,他一定会回来看你的。”
他可能是觉得我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