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俩都是一言不发,就这么一左一右的在手术室外的长凳上坐着,静?又安稳。
根本不清楚我妈妈到底进去了多长的时间,只是我看到手术中的灯熄了,心脏都像是停了一停的样子。
母亲被推出来,还昏迷着,完全没有半分苏醒的迹象。
我看我妈那样子就想哭,原本是那样强悍的。甚至是极有攻击性的一个人,平常我会觉得她很烦,甚至希望她能不能消停一点,可真到了她悄无声息的时候,心里却还是会生出很多的不适应,很多的苍凉感来。
我声音弱弱的,带着点点的害怕,“妈妈?”
她当然是不会回答我的。
我守在病房里,等着母亲的醒来,再者医生还说了,要是想要?醉药更快的从身体里清除出去,就要不断的低声呼唤着她,让她的意识清醒,这样才能更好的恢复。
我当然是要守着她不断的呼喊的。
金戈倒是帮我跑去跟医生沟通了很多,手术很成功,她甲状腺的肿瘤已经拿出。
不过等金戈去跟医生深谈之后,回来身边就多了我父亲。我父亲会来,这是必然的,只不过我劝住他,让他术后来,我妈还在昏迷中,看不到都是什么人来了所以不会闹。
结果无疑是非常令人沮丧的。
我妈妈甲状腺的肿瘤是恶性的,也就是说是癌,而且已经扩散。
我听到这个消息,捂住嘴巴就要哭,我不是医生,对癌症,最浅显的知识就是觉得治不好了。我妈妈得了癌症,这句话只要在脑子里一盘旋,我就想哭。
我爸爸安慰我,“别哭,医生说幸亏发现的早。接下来进一步接受化疗,不一定治不好。”
能说什么呢?我只能点头,我甚至在想,如果我妈妈别折腾前面的那些事情,当时查出来就直接手术,会不会就没有扩散这一说了呢。
人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