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我的心,还是没什么好怀疑的。
她爱我,超越一切。甚至超越,多你来跟父亲之间的恩怨。
不停的说:“枷枷,妈妈不知还能活多久。我眼看着将你托付到可靠的人手里,我怎么能闭的上眼呢。”
有些事,相同的意思,不同的说法,就会令人无法拒绝。
面对这样珍而重之的托付,无论如何我都说说不出拒绝的话来的。父亲好似也有了新的打算,他不在问我跟彭震之间的关系,反而心心念念的跟母亲一道说起要给我介绍的人选,想要撮合起来。
人心总是会变的,慢慢的相处。感情总会有。
我接到了金戈的电话,“你不是早早的答应过要给我写幅字的吗?东西呢?忘了?”
没忘。
不过我还是拒绝,“还是不献丑了吧。”
“怎么?”金戈问。
我半晌没出声,金戈是彭震的朋友,我既然跟彭震已经没有了关系,那么理所当然的就该跟金戈也断了关系。
没道理我跟彭震分开了,还跟金戈搅合在一起,我觉得这样不好。
金戈并没有顾左右而言他,直言不讳的说:“阿震最近经常找我练拳脚,我差点让他打残。”
关于彭震。我总是能从不同地方得到消息,霍芳菲说过的,金戈现在又来说。
都是别人说的,而彭震自己,一次都没有露面过。
可原本,他是那样密密实实占据了我全部生活的人。
我轻笑,“你逗我呢?”
金戈的武力值我是亲眼见过的,要把金戈打残,谈何容易。再者,彭震跟金戈的关系,哪里真的会下狠手呢。
“不信你就出来自己看看,我这身上,伤都在。”
我缓缓的摇头,“不了。”
不说金戈跟彭震的关系,我跟彭震分手时说的话,都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