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说:“委屈你一阵子,你是知道的,如果他们把你抓起来,我无论如何都是没办法跟他们斗的。”
我笑笑。
“我没有反对,就是太累了。”在医院里。其实最累人,而且我更加多的还是心累。
能脱离开那里,把妈妈彻底交给父亲,总有一种心里被掏空的感觉。
我几乎没有休息就回了学校上课,当然一来是不想耽误了学生们,还有更多的,是我想要让自己有事情做,不在沉静在那些令我不开心的事情当中去。
好在我的学生们还是很给力的,有时候就是一个良性循环,他们有过两次考的不错,被家长、同伴,甚至是同校老师们的夸奖,学习的积极性就提高起了,甚至不用我再多说什么,就自然的有学习的气氛。
我每天上班,每周末去医院陪我妈一天,她身边有陪护还有我父亲时不时的陪伴,我的去留对她的帮助不是很多,我不过我能感觉到妈妈身体在一点点的恢复,神志也是如此。她开始会叫我的名字,问我一些话,不过更多的时候,她还是念叨着高高。
我的生活像是真空的,每天不过就是两点一线。
彭震还是很忙,但每晚都回来是他跟我保证的底线。
我完全不知道的是,在我父亲找到我跟母亲之后一段时间内,很多事情都发生了‘质’的变化。
安伯母亲自来了霞公府。
她很久避着不见我,我想大概是因为上一次我撞见了她那样的情形。我毕竟是外人,她内心害羞,这无可厚非。
转眼已经入冬,安伯母来的时候穿着经典的阔型大衣,整个人更显的气质出众。
我给安伯母泡了茶,然后小心的坐在一边。
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我当然明白今日安伯母来,必然不会是无所求的。我能做的就只有听着。
安伯母看着我好一阵儿才感慨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