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几乎要欢呼了。
我却不大相信,一个项目批下来中间的弯弯道道多了,投入的钱更是难以估量,彭震作为安氏的执行董事都搞不定的事情,季贺同难道就能?
没给我质疑的机会,季贺同叫了匠人来家里。补好了玻璃,不仅如此还跟我妈一起去买菜,然后在我家吃了晚饭。
看时间差不多才准备离开。
我当然要送他走。
走到楼下,黑灯瞎火的实在看不清路,我被路上的障碍物绊了一下,季贺同下意识的伸手过来扶我,吓得差点惊叫出声。
我害怕他的碰触。
上一次的记忆实在是太深了。
我不想再被彭震丢去精神病院。
季贺同当然是能感觉到我的反应的,他说:“林枷,你别怕。现在跟那时候不一样了,那时候彭震是彭、安两家宠爱的独子独孙,现在他在安氏犯了众怒,惹人无数。又因为撕毁了跟我妹妹的婚约,被彭家人唾弃,他没办法在控制着你,更没办法,阻止我们俩在一起。”
我震惊的看着季贺同,半晌说不出话来。
心头发冷,这其中的蛰伏与算计,想想都让人不寒而栗。
忍不住问季贺同,“这三个月你都在哪里?你知道那天我被彭震带走之后,经历了什么吗?”
我太想知道,如果当初季贺同知道我被彭震丢去了精神病院,受过那样的折磨,还能不能沉默这么久,等到彭震终于不在那么牢不可破的时候,又再一次的出现在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