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吃饭。”
临走的时候,他嘱咐厂长:“一定要快些把我们的这艘船给修好了,我们急着回去有事呢。”
厂长连连应声,让他放心。
等人一走,厂长低声吩咐:“到船上去把炸药装到每个桶里,切记要铺在最下面,上面仍然放氟化钠,防止他们的人查货,会发现不对劲,我们动作要快!”
船再发动入江,已经是另一番情景。
行船数天,终于是抵达重庆,李君则也终于知道了为何每次这些严控的货品会在关卡出从未被盘查。因为他们根本不是按照正规航道行船停船,所停靠的“码头”是一个早已废旧的不再使用的停靠点。
且连夜停船,第一时间转移船上的货,速度之快,效率惊人。
李君则一路随行,跟着把货物全部运送工厂里。这里果然位置隐蔽,怪不得胡公他们几乎翻了整个重庆,都没有找到。
他知道炸药就在这批货里,耽误不得。一旦天亮的时候有人来仔细验货,投入使用,就会暴露,所以引爆炸药是刻不容缓的。
然而想把其他人混进工厂里,比登天还要难。童秋对每个人的检查十分严格,根本没有安插自己人的可能,所以那一把火,除了他之外,再无人能点燃。
除了他。
代价是什么,他不是不知道的。可这代价说重十分重,说轻也不过就是一条命。
而在他心里,生死早就不算什么。
从他做了决定开始,其实这一天早就有所预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