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窦文清最烦的就是这个了,表面上什么都看不出来,实际上内心不知道堆积了多少郁气,要是不发泄发泄,指不定哪天就会爆发。
司凰算是听明白了,窦文清这不仅是想帮她,还是想吓一吓窦家的那群二世祖,最狠一点就是来一场洗牌。
她正想着,又听到窦文清说:“现在我必须做的是把持窦家,这件事却没办法给我带来快感。而你,是我仅剩下能说话的人。”
能说话的人。——这对于普通人来说,实在是太普通的一件事。对于大院里的人来说,却千金难求。
司凰理解而诚恳的笑起来,明明坐在木板地上,刻意做出的一个谢礼动作依旧优雅清贵,好像站在高大的舞台上,对她的观众表示真诚的感谢,闪耀又高调。
“由我出演的戏,从来不会让观众失望。”
窦文清一怔,目光定格在那张张扬无瑕的脸庞的笑脸上,眼底闪过暗沉的挣扎,然后突然伸手把司凰压在了木板上。
司凰也没有想到他会突然这样做,没有防备的情况下,竟然被他成功压制了,双手被窦文清紧抓着。
窦文清声音咬得有点重,让平时清冷的嗓音都模糊了些,“我不想做观众,想参与到你的戏里。”
这个角度,让司凰能看清窦文清刘海后的眼睛,异于常人的眼睛,里面的情绪难得让人看得懂——对求而不得的、独一无二的……眼中印出的身影,更偏执的想要得到。
两人的上身并没有接触到,司凰并不紧张,目光又落在他脸上,这就明白了今天窦文清话多又失态的原因。
不仅是心情郁闷,只怕是在她来之前,窦二爷就已经喝了不少,有意放纵的把自己灌醉了。
“你喝醉了。”
“我没……”
窦文清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突如其来的一只手提走。
来者无声无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