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面无表情的举起杯子。
司凰微微一挑眉,“你确定?”
窦文清的回答是先把手里的纯酒直接喝下去。
司凰清楚他的个性,既然他这样说了,那么他必然会做到。正如当初,她向他要了一把刀,也正如这一年来,两者的合作已经越来越多,无论是国外还是国内。
司凰把地上的酒杯拿起来,一口接着一口把辛辣的纯酒喝完,总觉得窦文之所以要求这一杯酒,不是出于男人之间的豪气,而是故意想为难一下她,出一口气幼稚的气。
这杯酒喝完之后,司凰才问道:“为什么?”一开口,都是浓浓的酒气。
窦文清也好不到哪里去,就算是他们这样体质好的人,一大杯纯酒一口喝完,一样瞬间上喉上头。
堂堂名动京城的窦二爷,这会儿一张嘴就吐了吐发红的舌头,没在司凰面前估计形象。
只是他的声音还是没有起伏的清冷,和他泛红的脸形成反差,“这一年你的动作越来越大,如果不是有秦爷和我的关系在,已经引起国家上层注意的你早就遭到打压。你明明知道却还没有收敛,说明你在酝酿的事很麻烦。”
“所以,为什么?”司凰再次问道。
窦文清张了张嘴,然后司凰看见这个像机械一样的男人,竟然轻嘲的扯了一下嘴角,确定是个笑容。
“我说因为喜欢已经没意义。”窦文清的笑容犹如昙花一现,说话的时候已经恢复原来的样子,瞥向司凰说:“人不能无聊,更不能没有目标,大伯死了,由我全权接受窦家的担子,要是不做点什么,怎么对得起家里那群爱闹的垃圾们。”
虽然窦家这一代里就窦文清能撑门面,其他都是被养坏了的歪瓜裂枣,还一个个的不安分,可到底是一个家族的亲人,在对方还没做出不可饶恕的事情之前,窦文清不至于灭亲,只能给他们擦屁股再给他们一些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