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哎,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带这杯子进手术室吗?”
骆向东不语,眼中已经闪过狐疑之色。
纪贯新见状,自问自答道:“子衿送我的生日礼物,就是去年,我去凉城的时候。哦,对了,我忘记你不可能知道,那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呢。”
纪贯新也真是幼稚到近乎固执,都这会儿功夫了,他还不忘憋着气骆向东。
骆向东心底最耿耿于怀的,就是去年我生日,他伤了我。结果等他生日的时候,我跟纪贯新在一起。
听完纪贯新的话,骆向东面无表情,声音却沉沉的道:“一个水杯而已,有什么好显摆的?”
纪贯新笑着回道:“我有你没有啊,去年你生日,子衿送你什么了?”
骆向东:“……”
我闷声道:“等你出来,我补给你更好的生日礼物。”
纪贯新看向我,脸上的痞笑似是有短暂的僵硬。几秒之后,他拉过我的胳膊,将水杯放在我手上。
他看着我说:“本来是想带它进去的,现在你来了,看见你就好。我要是能出来,你就把他还给我。我要是出不来……”
我泪如雨下,却固执的睁大眼睛,坚定的道:“别说不吉利的话,你一定能好好的出来。”
纪贯新微笑,也不跟我犟,只是径自道:“不然,你就自己留个念想。”
骆向东说:“你想的美,想让我老婆一辈子记着你?做梦呢吧,赶紧麻溜儿手术,自己出来拿。”
纪贯新笑了笑,然后道:“骆向东,别以为子衿戴上戒指就一辈子都是你的人了,你伤过她一次,女人都是小心眼的,她会记你一辈子。你以后要是再敢有一次对她不好,我打包票她会跟你离婚。”
骆向东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回道:“操心也不怕烂肺子。我会对她好,一辈子都会。”
纪贯新撇了撇嘴,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