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围着一帮人,我们都紧张且揪心的看着纪贯新,纪贯新则一脸不以为意的笑,出声道:“这么多人堵在这儿干嘛?”
他明知故问,介司用日文说了句:“新,你不用担心,我伯父一定会治好你的。”
纪贯新双手随意的插在裤袋中,淡笑着道:“我不担心。”
成霖说:“要进手术室了吧?我们送你过去。”
纪贯新道:“送什么送,手术室在哪儿我熟门熟路,自己过去就行。”
说罢,他又说了句:“我不想你们送我过去,跟见我最后一面似的。”
他话音刚落,周梦怡当即捂着嘴大哭,那是真的忍到极致却根本忍不住的冲动。
我站在骆向东身边,骆向东紧紧地握着我的手,我这才勉强忍着不哭出声来。
纪贯新瞥了眼周梦怡,道:“我说没说过别当着我的面儿哭?”
周梦怡一边点头一边死死地捂着嘴,这样子愣是让在场的几个大男人红了眼眶。
纪贯新的大哥红着眼眶说:“贯新,我们等你出来。”
纪贯新笑着点了下头,然后道:“你们进去陪陪妈,我自己去手术室。”
纪贯新的二嫂抬手递给纪贯新一个杯子,然后道:“你之前不总说这个杯子幸运,要带进手术室嘛,别忘了。”
纪贯新接过去,点点头:“好。”
他让家人都回去病房,又让张丹青和介司他们也走,等到走廊中只剩下我,骆向东和他三人的时候,我看着纪贯新手上的淡蓝色带盖杯子,情绪已然达到失控的边缘。
纪贯新晃了晃手上的杯子,自顾自的说:“手个术不让吃饭就算了,连口水都不让喝,我差点没渴死。”
骆向东说:“渴你还叨叨个不停,省点废话赶紧进手术室吧。”
纪贯新闻言,他抬眼看向骆向东,眼中满是促狭和得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