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简直是要了命了。
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小护士拿着一手长的针管看着我。骆向东拉着我的胳膊,硬是把我拽到了小护士面前。
小护士眼珠子都掉在骆向东身上了,我一看她这样,心想她到底专不专业,一会儿别再把针头卡在我屁股上面。
“麻烦您把裤子脱一下。”
小护士拿着针管叫我脱裤子,我吱吱扭扭的,不愿意脱。
骆向东在旁边站着,皱眉说:“赶紧脱。”
我没好眼的瞪向他,闷声道:“你出去,你在这儿我怎么脱?”
骆向东瞪了我一眼,临出去之前还不忘催促我:“别墨迹,赶紧打完我带你去吃饭。”
别墨迹这句话还是我教他的呢,他这会儿倒拿来说我。
骆向东出了夜诊室,只剩我跟小护士两个人站在屋里面。
我看着她问:“你能保证一点都不疼吗?”
小护士点头回道:“您放心,我一定尽量轻点。”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我弯腰撅在桌子边,回手把裤子拽下去一半。
其实我一直觉得大人打屁股针是件挺屈辱的事情,因为除了在东北的公共女浴池中,还没有别人看过我的屁股。
蘸着酒精的棉球擦过我的屁股,我开始紧张。
小护士说:“麻烦您放松,不要太紧张,不然肌肉收缩,打针会更疼的。”
她不是我,不知道什么叫站着说话不腰疼。我怎么可能放松的下来?
正紧张的攥着拳头,我无意中一抬头,就这样看到了出现在门口处的骆向东。他一脚门里一脚门外,此时正看着我这边,出声说:“好好配合。”
我眼睛一瞪,出声道:“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