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咬着牙想说‘出去’,结果小护士的针就在此时扎在了我的屁股上面。那是真疼,疼得我撕心裂肺。差点抓起面前的药瓶子回手给她一下。
就她这水平还敢跟我保证下手轻点呢?轻点都这样。那要是重了会怎么样?
我撅着屁股就要起来,小护士一边按着我,一边推药。出声说:“您先别动。不然会很疼的。”
我强忍着想要骂人的冲动,硬是撅着等她打完。
我还在提裤子的时候。骆向东已经迈步走进来了。我围巾背后的脸火烧火燎的,不敢抬头去看他的脸。
骆向东看着我问:“怎么样?好点了吗?”
我说:“打的是灵丹妙药吗?这么快就能好?”
骆向东说:“牙尖嘴利的。看来是好多了。”
我也不知是来医院吓得还是怎么的,确实精神头比打针之前好了一点。提好裤子。我又整理了一下外套。一瘸一拐的跟着骆向东往外走。
骆向东见状,皱眉道:“腿怎么了?”
我说:“屁股疼拐的。”
“事儿多。”
“可倒没扎你屁股上了。”
“我也不会让自己落到扎屁股针的地步。”
骆向东嘴巴可快了,我都这副惨样。他还不让着我说。
我俩迈步往外走。骆向东道:“一会儿想吃什么?”
我没好声的回道:“云南白药。”
骆向东侧头瞥了我一眼。然后说:“我还以为你吃枪药了呢。”
眉头簇起,我心情莫名的焦躁。等出了医院大门坐进车里的时候,屁股一疼。我‘哎呦’一声。
旁边的骆向东闻言,竟是直接笑了起来。
我侧头瞪着他,一脸的不高兴:“你笑什么笑?”
骆向东说:“都这么大的人了,还来医院扎屁股针,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