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滴,而东北籍的唱者已皆是泪流满面。
这首歌本是最早在西安城头,爱国学生唱给打内战的东北军听的,而现在距西安事变已有时日,故而在东北军里早流传开来,是以会唱者甚众。
东北人乡情最重,城府又浅,此歌唱罢,已是有与那团长同来的士兵泪流满面地激愤道:“这要是不到关内,是在东北打鬼子死了,老爹老娘也知道有这么个儿子,小妹也知道有这么个哥哥,在为保护咱自家人和小鬼子拼命,死了也值了!
可现在却特么地在外面打仗,家里的房子被小鬼子烧没烧不知道,家里的人受没受小鬼子欺负不知道,自己咋死的家里也都不知道,这特么地算咋回事啊!”
他这翻话一出口,来的这些东北军士兵已是群情激愤。
东北军层军官也还罢了,下层官兵怨念已是极深。
这怨念的产生的原因一个是因离乡日久思念故土。
另一个又不得不提那位张少帅九一八弃东北了,普通官兵哪有做主权,可别人哪管你这些,东北军士兵入关以后一提弃了东北可是没少受其他系军队官兵的挤兑,可偏偏又有口莫辩,你说你没弃,你跑到关里来的瑟啥来了?你腿长在自己身是我在后面开枪逼你来的?
想当初在滁县是这个原因东北兵才和莽汉他们打起来的。
眼见手下人你一句我一句越说越激动,那团长不干了,大吼一声:“都特么把嘴闭,净整那些没用的嘎哈?!老子不也在这受窝囊气呢?”
长官一发火,他手下的兵都没动静了,兵是子弟兵最好领,为啥?听话啊,自古如是。
“行了,都少说两句吧,在哪还不都是打小鬼子?你们要都有霍小兄弟这两下子说不定咱们明天能打回老家去,还用在这舞舞扎扎的?”这个团长见士兵都不吭声了,把话题又转回到霍小山身。
“那是,要说这打日本鬼子啊,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