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
足足骂了有半个小时,这个胖子军官才觉得出够了气。
他扫了一屋被他骂得禁若寒蝉翼又不知所措的士兵,这才意犹未尽地舔了下嘴唇,对身边的手下说道:“把带头打架闹事的带我那儿去,敢特么的砸格老子的买卖看我怎么搞死他们!这群杭(hǎng)松!”
一直竖着耳朵听他骂人听得津津有味的沈冲,对胖子军官后面那个骂人的词却没听懂,伸手一捅旁边的粪球子小声问:“他说什么?他说他哪儿松?”
胖子军官骂人骂得高超,沈冲一问也如羚羊挂角来得突兀,弄得粪球子也是茫然:“不知道他哪松啊?那么胖,是腰带松?”
他俩的对话引得旁边一个南方兵“扑哧”一声笑了:“是杭(hǎng)松,江苏话,跟东北的傻逼是一个意思。”
“哦。”沈冲虚心受教之际,那些督察们已经开始咋呼起来,开始圈赶人群,调查开始了。
很快,打架的原凶便被揪了出来,被戴着袖箍儿的督察们押到了胖子军官的办公室。
湖北人是那个被敲得一瘸一拐的莽撞汉子还有一个老乡,那个湖北人倒是很精明干练的样子,想必是怕莽汉再鲁莽闯祸。
东北人是那个大个子和另外一个人,两个人都鼻青脸肿,一个脑袋还缠了绷带,想必是被人打倒后踢得不轻。
而等三伙不用问,正是霍小山和沈冲。
霍小山对这种打架压根提不起兴趣,再说有沈冲一个人足够了。
他只是冷眼旁观,叫憨子粪球子几个人看着别让人打架打红眼了打枪的主意,同时又适时阻止了粪球子对那莽汉下手过重,毕竟只是打架又不是战场。
一张桌子后面,胖子军官稳坐在一张太师椅,已然换了一套新军装,这回可是佩戴了军衔的,他竟然是一名校!
胖子军官已然恢复了平静,把肥厚的右手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