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试卷,另外考生完全可以在考卷内容约定记号,算誊录也照样作弊。
所以蔡京掌握相权后基本取消了誊录,直接在卷子糊名。
不过年初传闻明年开始将重新誊录,让很多考生都心怀希望,这样即使出现污卷也能侥幸逃过了。
武邦昌已经得到明确消息,明年继续取消誊录。
“后天是年考了,武兄准备得差不多了吧?”
武邦昌摇摇头,“我给你说老实话,我根本没有准备年考,我把全部精力都放在明年的科举了,年考过了又如何?所谓赐同进士出身,说得好听,还不是去县学、州学当助教,哪有机会让你出仕当官?
现在官员庞大,一个县里的实缺位子至少有五六个人在盯着,我们太学生莫说竞争不过科举进士,何况还有几百名权贵子弟在排队等着荫官,老弟,现在可不是开国之初了,粥多僧少,同进士出身能当知县,现在考了进士也要排队等官,除非是一甲进士及第,可那才几个人!”
武邦昌发了一通牢骚,李延庆却抓住了重点,急问道:“年考和科举考试有什么不同吗?”
“当然不同,科举有指定的范围,三经、兼经、策论、作诗,太学年考广泛了,诸子百家,诗词歌赋都可能考到,从县学开始算起,直到太学内舍为止,只要学过的东西都会考到,听说去年还考到了对联,有趣吧!”
李延庆有些为难了,他完全理解错误,他一直以为太学年考和科举差不多,直到现在他才知道不一样,他从前没过州学,也没有经历过外舍生和内舍生阶段,这可怎么办?
武邦昌看出了他的为难,便拍拍他肩膀笑道:“没关系的,其实也是以三经新义为主,你只要三经分考得高,别的弱一点也能过,再说你的诗写得不错,我觉得你问题不大。”
两人边说边走,很快便进了勤学楼,进了大堂才吓了他们一跳,里面已经是人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