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了。
李延庆两天未睡,已疲惫之极,他不想再谈论任何事情,便回房睡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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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五更时分,李延庆便和往常一样起来跑步了,一边跑,一边想着父亲以后该怎么办?粮行虽然解散了,那父亲是不是可以再做点别的事情?如开一家书坊,开办一家学堂等等。
李延庆一路胡思乱想,回到村口正好遇到了李真,李延庆笑着打个招呼,“三叔早!”
李真看了他一眼,脸色一变,加快脚步便匆匆走了,将李延庆晾在村口,李延庆望着他背影远去,心怪,自己哪里得罪了李真?
这时,身后有人重重咳嗽一声,李延庆一回头,却见是李大光,他骑着一头毛驴,正从自己旁边经过,像没见到自己一样。
“四叔,这么早去学堂了?”
李大光没有理睬李延庆,催动毛驴飞奔而去,这让李延庆心十分不爽,怎么族人见了自己,像避瘟神一样?难道是因为——
李延庆已经猜到原因了,众族人都害怕李贵,不敢和自己接近了,看来李贵知道自己回来会对他不利,便先一步采取行动,大家才会用这种态度对他。
李延庆刚回到家门口,忠叔便跑出来道:“小官人,三老爷来了!”
三老爷是李贵,他听说李延庆已经回来,便匆匆赶到李延庆家,李大器还较客气,将李贵请到内堂坐下,两人寒暄了几句,李贵便笑眯眯问道:“大器,庆儿呢?”
“我在这里!”
李延庆从外面走进了内堂,他看了李贵一眼道:“新族长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什么事请直说吧!”
虽然李延庆没有行礼,但李贵却没有生气,他笑了笑对李大器道:“我想和庆儿单独谈一谈!”
李大器退了下去,房间里只剩下李贵和李延庆两人,李贵喝了茶,淡淡问道:“我没有猜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