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打我,打我……”
杨立群越是说,声音越是发抖,神情也可怕之极,甚至额上也开始沁出汗来。
简云忙道:“请镇定一点,那不过是梦境!”
简云连说了几篇,杨立群才渐渐恢复了镇定,可是神情仍是苦涩:“我应该告诉你们,每次梦醒后,我都感到被殴打的痛楚,而且这种痛楚,一次比一次强烈。昨天晚上在梦中被殴打,令我现在还感到痛。”
简云不由自主吸了一口气,我知道他心中在想些什么。在梦中受到了殴打,会感到被殴打的痛楚,那毫无疑问,是十分严重的精神分裂症。
杨立群伸手抹了抹汗,坐起身子,又躺下来,声音有点断续:“不过比起以后的发展来,受一顿打,不算什么。”
“他们打了又打,我不断叫着。过了好一会,我被打的跌在地上,拿烟袋的在我面前,大胡子伸脚踏住了我,我的口中全是血,他们三个人在商量着是不是要杀我,我心中害怕之极。那拿烟袋的人道:‘小展,你自己好好想一想,犯的着犯不着。’我还没说话,大胡子已经道:‘为了那婊子,你要死,我们成全你……’”
我忙挥了挥手,“等等,杨先生。你叙述的十分清除。可是在梦境中,他们对你所讲的话,你究竟是不是清除知道是什么意思?”
杨立群苦笑了一下,道:“还是那种感觉,很模糊,不能肯定。”
我没有再说什么,杨立群被我打断了话头后,停了片刻,才道:“拿烟袋的人又道:‘你自己想清除,下一次,我肯放过你,他们两个也不肯。明天这时候,我们仍旧在这里会面。’”
“他话一讲完,挥着烟袋,和瘦长子,大胡子一起向外走出去。大胡子临走的时候,神情仍然十分愤怒,在我腰眼里踢了一脚。”
杨立群说到这里,伸手按向腰际,神情十分痛楚,像是他的腰眼上,真的曾捱了重重的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