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堂口之中,除了那二姨太母子及任雪樵的态度已明朗化之外,严渡是替他们当前锋当定了,其他的人还有谁表示过立场?”
谷唳魂道:“总堂口‘天龙队’的‘天龙十将’,全是老当家一手带起来的子弟兵,他们对老当家的忠诚没有话说,但对大少主或二少主恐怕就欠缺那份情义了,因此一朝老当家万寿,他们的态度可能会受到二当家任雪樵的影响;‘白旗堂’的翁悦三,‘青旗堂’的花昭,据我的消息,都在观望之中,一时还拿不准他们的倾向,‘黄旗堂’的罗向敢自来与严渡交深,两个人平日里就勾勾搭搭,狼狈为奸,他的立场不喻可知,‘蓝旗堂’的玄九倒是一条血性汉子,一直和我们站在一边——”
癫痴和尚道:“刑堂呢?刑堂的态度如何?”
叹了口气,谷唳魂道:“刑堂的动向不明,大执法车万山以下从来对此事讳莫如深,个个绝口不提,他们并没有帮过严渡来对付我们,但也从未协助我们对抗过严渡,看样子也是在等着观望风色,再做打算;师父,刑堂向来独树一帜,直属老当家调度,事情有了如此变化,想要控制他们,就相当困难了!”
癫痴和尚表情十分凝重的道:“这样说来,我方的力量竟是颇为单薄,形势可虑,我却不能任由我的徒弟回去跳那火坑,唳魂,我也随你们走上一遭吧!”
谷唳魂微微躬身道:“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癫痴和尚道:“理该如此,故人有难,怎可袖手观望?上刀山、下油锅,更不容你独自赴险!”
谷唳魂感激的道:“师父体谅垂注,徒儿生受了。”
打量着谷唳魂,癫痴和尚又道:“看你形容枯槁,血色晦暗,混身上下伤痕斑斑,显见受创不轻,唳魂,且在我这里养息几日,由我替你仔细诊治调理,等身子有了起色再上路不迟,否则,拖着这付一息奄奄的臭皮囊,回去也不济事。”
谷唳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