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个……让我想想……”
金铃轻蔑的抬头望天,思然自若的道:
“你们商量够了没有?我仍要说,你这两个下三滥绝对不敢动我毫发!”
贺强气得一张大圆脸胀成了一副紫猪肝色,他咬牙切齿的道:
“潘老七,你听听,你可是听到这婆娘在说的了,她简直不把我们兄弟当人看,仍在使那三爷小姘妇的气焰,你我若是硬要吞下这口气,说不准回去之后还得替她打洗脚水!潘老七,我恁清认罚,也非做她一遭不可!”
潘七双眼乱转,沉吟着道:
“最好不要显露外伤……”
口气是同意了,贺强立刻兴奋起来,磨拳擦掌的道:
“放心,对这一道我是行家,包管叫她死去活来身上却不带伤痕,他娘的,谁要小看我兄弟,我兄弟就要她脱层皮!”
金铃冷漠的道:
“你们不敢。”
磔磔怪笑,贺强形容狰狞的道:
“不敢?姓金的贱人,你马上就知道我们敢不敢了!”
金铃平静的道:
“我未受束缚,可以反抗。”
潘七接口道:
“反抗,你那几下子我们清楚得很,要怕你挣拒的话,我们还会让你这么自由自在?明说了吧,金铃贼妇,我们兄弟若收拾不了你,储老大也不肯交付我们这趟差事!”
贺强也暴烈的道:
“最好是玩场硬的,老子巴不得松决松决!”
金铃无动于衷的道:
“若是我打不过你们,自然会受伤挂彩,等我们回去之后,我就向马二哥与官三爷哭诉,说你们两个下流畜牲妄图在半路上强暴于我,经我竭力抗拒才落了个遍体鳞伤——我曾是官玉成的女人,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他也容不得你们对我有所染指,到了那时,二位再看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