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不是还有点意思?”
钱来发“嘿”了一声,道:
“不错,有意思,非常有意思——”
楚雪凤道:
“那么,你这个骑在虎背上的人,就该早早合计着用什么法子平平安安下来,有关门福求福之道,相信你比我更要老谋深算,不必我再唠叨,你心里多少也会有数有底,钱来发,好人就应该活得长远些。”
咧嘴笑了笑,钱来发道:
“呃,楚姑娘,你是说,我姓钱的算是个好人?”
认真的点头,楚雪凤道:
“我非常肯定,钱来发,你至情至性,却不至于颟顸滥糜,你有大慈悲心,但亦深悉以暴战暴,以力止杀的入世原则,不敢夸你是两河一带的万家生佛,然而对某些人而言,你是他们守护的神祗大概是不离谱的,你能多活些年,这干人就有福了!”
擎起酒杯一饮而尽,钱来发逸兴遄飞的抚掌大笑:
“说得好,楚姑娘,呵呵,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竟有这么个好法,佳人美誉,能不浮一大白?”
褚兆英赶忙酌酒,边凑趣的道:
“楚姑娘也真了解我家大爷,堪称大爷的红粉知己了……”
楚雪凤脸蛋儿倏忽发烫,她借着低头夹菜的动作来掩饰自己的忸怩,钱来发却已横了褚兆英-眼,扬着嗓门道:
“兆英不要胡说,人家楚姑娘是曾经沧海难为水,有多沉重的心情?红粉固然,知己何易?你他娘休要在这里信口雌黄!”
褚兆英哈腰陪笑:
“是,大爷,是我失言了。”
楚雪凤这时倒坦然了,她抬起脸来,落落大方的道:
“你也别怪褚管事,所谓知己,无非指的是相互了解,彼此契合甚深,不见得涉及其他,你这-骂,反显得意思暖昧啦!”
钱来发忙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