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晕穴啦!”
楚雪凤冷冷的道:
“怎么着?你心疼不成?”
钱来发哭笑皆非的道:
“唉!你这是说到哪里去了?我又不是沈落月,心疼什么?我是怕你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情不自禁的下了重手,这就不合规矩了!”
楚雪凤板着脸道:
“走吧,万一被人看见,就更不合规矩了!”
夜色迷蒙中,两个人像来时一样,又神不知鬼不觉的摸出宅院之外,只是钱来发肩上多了个累赘。
山庄的二楼上,钱来发容光焕然,神采奕奕,他刚用过-顿丰盛可口的早膳,正在品尝着一杯香茗;这几天,他算是彻底歇息过来,多睡多吃,什么心思都抛开一边,如今人就像经过一番仔细润滑,自己也觉得爽朗极了。
轻轻的叩门声响起,褚兆英跟着推门而入,手上还拿着-封褐皮加印大红框的信件。
舌尖在茶香中转了-转,钱来发伸了个懒腰,气定神闲的问道:
“谁的信?”
褚兆英上前几步,双手把信封呈上,边道:
“信是给大爷你的,上面写着由大爷亲启,落款是两个姓,一帅一沈,大爷,约摸是‘反璞堂’有消息回过来了。”
钱来发接过信,问道:
“他们是用什么法子投递的?”
褚兆英道:
“阿贵在早晨开店门的时候,发现这封信就插在门缝里,没有人看到投信的人。
信封上的红框格里只粗字大笔的写着“钱来发亲启”,下左方落款两个并排的姓氏,一帅一沈;钱来发拆封看信,一张纸上仅写得潦潦草草的半行字:“七月二十三正午北里桥换人”,除此之外,再没有任何说明,他放下信,掐指-算:
“七月二十三不就是后天么?日子很近了,兆英,咱们得准备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