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
“大师兄,其一,所谓自选项目,各显功力,当然双方都会挑拣自己最专精的技艺来施展,这里面就免不了有取巧的成分,两边的效果显示,必将各擅胜场,实则风马牛不相及,试问如何判定高下?其二,武学印证,其胜负之论乃集合各项因素之大成,凡修为、人气、时机,甚或运道都有关系,自行表现功力,便摒除了这些条件,流为单一释演,与实际拼搏情形大相径庭,从而断论输赢,亦不尽公平!”
商宝桐皱皱眉,却有些无可奈何:
“嗯,你说的也有道理……”
江哲甫接着道:
“大师兄,我们此来,有我们的行动计划,千祈大师兄依计而行,莫要感情用事!”
一瞪眼,商宝桐愠道:
“老二,别给了鼻子长了脸,越说越不像话!”
江哲甫悻悻然道:
“我只是提醒大师兄。”
另一边,那“登步云”马德光蓦地提高嗓门道:
“大师兄,只要姓任的出得了我们的‘流竿阵’,就算他好本事,那时过节了不了,全听大师兄一句话!”
形势已经摆明白了,“霞飞派”的人马果然是有备而来,仰仗的乃人多势众,现在更透露出要运用阵法来合斗的口风,说穿了,不过是聚群力而凌孤单的藉词,这种“印证”方式,自然要比各展所长、再论高下的做法有利,问题是,如此一来,便谁也不敢保证结局的祥和与否了。
任霜白看得出来,商宝桐是倾向于“善了”的,这位“霞飞派”的掌门人绝对属于性情中人,且颇富武者的风格与气节,可是他虽贵为一派之主,却也不得不考虑到大多数的意见,难以独断专行,尤其冠以“门派荣辱”的大帽子,身为掌门,就更不敢轻忽从事了;商宝桐有苦衷,任霜白也了解他的苦衷,是以这时心中并无恼愤,反倒相当平静。
干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