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宝桐抚掌道:
“好说好说……”
急得有些受不了的江哲甫,忍不住出声催促:
“大师兄,辰光不早了,再扯下去,说不定倒和姓任的交成朋友啦……”
商宝桐横了江哲甫一眼:
“一个朋友一条路,一个冤家一座山,交成朋友又有什么不好?”
江哲甫呐呐的道:
“可是,呃,可是,咱们不是为这个理由来的呀!”
转头面对任霜白,商宝恫的神情微显尴尬:
“老弟台,现在,我们恐怕得面对现实啦,如今谈到兵戈相见,未免与眼前的气氛有点不大协合,可是又不能不做,你好歹包涵着吧。”
任霜白忽道:
“大掌门,在下有个建议,不知是否可行?”
“哦”了一声,商宝桐极有兴趣的道:
“说说看,你是个什么高见。”
任霜白道:
“大掌门,不管是任何性质的较斗:流血挂彩,甚至误伤人命的可能性皆难避免,在下并不认为我们之间有这样的必要,是不是可以找出一种方法,既可断定输赢,又无须遭到实际折损?假如贵派能够接受此项建议,在下相信或许可在不伤和气的情形下,获至两全其美的结果。”
商宝恫沉吟片刻,道:
“老弟台,你所说的这个法子,自己有没有个谱?”
任霜白道:
“在下的构想是,我们双方可否各展所长,再于自选的项目里显示功力,从而凭心判论高低?”
高宝桐正在考虑,江哲甫又急急开腔:
“大掌门,姓任的说法不切实际,我反对!”
商宝桐不耐烦的道:
“就是你意见最多,你倒告诉我,是怎么个‘不切实际’法?”
江哲甫振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