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超越出明眼人太多!”
任霜白缓慢的道:
“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崔云,人要朝下活,就必须具备活下去的条件才行,我还不想死,所以便得学着如何适应这个生存环境,一直到我认为能够立身保命了,我始出来与我的同类竞争比斗……崔云,这曾否回答了你的问题,解释了一个瞎子为什么不像瞎子的问题?”
崔云窘迫的道:
“我想,我大概已经了解……”
任霜白叹一口气:
“活得真难。”
手足故意活动了几下,崔云一边偷觑任霜白的反应——任霜白却毫无反应,甚至眼皮子都未撩抬。
坐直身子,崔云道:
“你不怕我逃跑?”
任霜白笑了:
“依我看,你一点想逃的意思也没有。”
崔云不服气的道:
“笑话,什么人处在我现在的情形下不想逃?你怎敢如此确言?!”
任霜白道:
“并不是我过于自信,因为,你知道你逃不掉,以你我彼此的身手相较,你毫无机会,这一点,我固然清楚,你也清楚。”
崔云禁不住一片愁苦上脸:
“你眼睛根本看不见,可是,好像任什么事情你都能透视进人的心里……”
任霜白道:
“没有你说的这么神奇,我只是养成了对状况判断的习惯,现实条件的规理分析,往往是极昌明的,藉以依据,事情就八九不离十了。”
崔云望着任霜白,怔怔的道:
“我爹不该结下你这个仇家,和你结仇,实在不是一桩聪明做法。”
任霜白又喝了口水,道:
“你父亲并没有想到会与我结仇,他甚至不曾想到与我师父结仇,当年,他只是做过就算,在他的想法里,杀也杀了,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