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眼得见,赶明日正午,我与你父亲和敖长青照面之际,你便会听到这段真实又血腥的过往——典型的强取豪夺,小人物生存不易的悲哀……”
崔云吞一口口水,道:
“那人,是你师父?”
任霜白涩涩的道:
“不幸的很,那人是我师父。”
崔云急促的道:
“如此说来,你师父的死,你也是亲眼看到了吗?”
任霜白道:
“不错,感受深刻,一景一幕,至今未敢稍忘。”
垂下头去好半晌,崔云始低沉的道:
“任霜白,这个结解不开么?”
任霜白笑得古怪:
“告诉我,除了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之外,尚有什么其他法子化解?”
崔云鼓起勇气道:
“或许,给你-大笔钱……”
任霜白笑得更古怪了:
“钱是好东西,但在这个人间世上,也有些用钱解决不了的问题,譬如说,我们眼前所面临的一桩便是;俗语已告诉了我们一个最最直截了当的解决方法一血债血偿。”
崔云形态沮丧:
“不要太固执,任霜白,我也是为了双方面好……这到底已是过去很多年的事了……”
任霜白道:
“时光可以冲淡很多往事,甚至可以抚平心灵上的创伤,却不是这一桩事,崔云,某些刻骨的记忆,是一辈子也忘不了的……”
崔云摇摇头,似乎想暂且将这股扰人的烦恼丢开,他岔开话题道:
“任霜白,你的眼睛,真的看不见?”
任霜白道:
“为什么要问?”
崔云讪讪的道:
“我看过你出手,也看过你的反应和举动,那决不像一个瞽目者应有的动作,你的灵活敏锐